是冬(淳黑三年冬),召(佛照德、光禅师)入观堂,留五昼夜,数问佛法。·明年,再对,晋《宗门直指》,以都下劳应接,丐闲山林。七年夏,上用仁宗待大觉禅师环道故事,亦以育王处之。逮移御重华,趣令入瓢,漏下十刻乃退。绍熙四年,改立径山,师力辞,孝宗曰:“欲时相见耳。
淳熙七年七月至行在所,至尊寿皇圣帝降中使召(宝印禅师)入禁中,以老病足塞,赐肩舆,于东华门内赐食,于观堂引对,于选德殿特赐坐,劳问良渥。
这些文献表明孝宗皇帝与禅僧法师往来密切,并且恩遇有加。此外,孝宗亲制《原道论》并于此提出了“以佛修心,以道养生,以儒治世”的主张飞淳熙十年二月为《圆觉经注》并命宝印禅师作序:制《观世音菩萨赞》、撰《赞〈法华经〉》以及乾道三年上天空寺于大士前欣然致拜(《备案上天壁沙门释若讷传三》),以上诸行都表明孝宗法缘远在其先祖之上,禅学修养最高。
孝宗之后,历光、宁、理、度直至南宋灭亡,诸帝也都信奉佛教,或新建佛禅寺院,使南宋佛禅寺院大为增加,仅杭州一地就由北宋神、哲宗年间的360所增至480余所:或推行佛教管理的新举措,以嘉定年间(1208-1224)实行“五山十刹”制度最为典型:或赐高僧师号、溢号,如庆元三年(1197),宋宁宗施表天台祖师,绍定二年0229)理宗赐法昭法师为佛光法师,咸淳九年0273)佛光照法师示寂度宗赐谧普通法师等等,以此昭示对佛禅寺僧的礼遇。
上有所好,下必甚焉。宋皇室的好佛之风深深影响着士绅阶层的向佛、好佛、学佛、参佛的禅悦之风,高官名吏濡染禅林者可谓比比皆是。且不说“潦洛之说未盛,儒者大抵沿唐代余风,大抵归心释教”北宋特别是宋初士绅大多游走于儒、佛之间,儒士参禅,阴禅阳儒,就是到南宋宰辅名公大吏,他们在沿袭韩愈排佛风尚的同时,依然走着与禅僧往还、吟诗唱和、友结方外的以佛法为世法的三教合一的文化交融与互渗的道路。对此,南宋道融禅师曾简明扼要地描绘宋代官僚士绅参禅礼佛的盛况:本朝富郑公驹,问道于投子颠禅师,书尺偶颂凡一十四纸,碑于台之鸿福两廊壁,灼见前辈主法之严,王公贵人信道之笃也。
郑国公社稳重臣,晚岁知向之如此,而颠必有大过人者,自谓与额有所警发。士大夫中谛信此道,能忘齿屈势,奋发猛利,期于彻证而后已。如杨大年侍郎、李和文都尉见广慧连、石门聪并慈明诸大老,激扬唱酬,般般见诸禅书。杨无为之于白云端,张无尽之于兜率悦,皆扣关击节,彻证源底,非苟然者也。近世张无垢侍郎、李汉老参政、吕居仁学士,皆见妙喜老人,登堂入室,谓之方外道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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